,但这么做危险性太大。 如果迟拓心生警惕,怀疑到她头上就前功尽弃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这么做。” 安也蹙眉,“那个人从未相信过我。” 二人的话题一来二去都是迟拓,陈笑笑有些麻木。 见安也的心思沉重,她突发奇想,逗弄道:“沈情现在住在迟家,你想好如何对付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