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鹤戳了戳季锦洲打着石膏的腿和手臂,又戳戳他绑着绷带的额头,“锦洲哥哥差点挂了,还能叫毫发无伤吗?”

季锦洲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就说有没有一根头发受伤了吧。”

温流鹤:“......”重新定义毫发无伤。

“不过从这件事看来,锦洲哥哥,你的体质还没有我姐的好,人家才叫一个毫发无伤。”她有些嫌弃,“锦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