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中间。 陈冰见状也没有犹豫,她可能是怕耽搁时间长了我会感冒,所以赶紧的也就脱掉鞋子上了床,跪坐在我的身旁,给我认真仔细的抹药。 “这样会不会比较疼?疼得话我就再轻一点。”陈冰跟我轻声的询问着。 我闻言就龇牙咧嘴的说道,“疼肯定是会疼一些的,不过也没什么,我还顶得住。” “哦,那我还是再轻一点吧。”陈冰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