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南陵投亲至这汴京的定国公府,初来乍到的,穿的太素,她怕定国公府的人瞧不起自家姑娘。 “我还未出孝期,姨母是知道的,若是换一身艳色的衣服,才是过犹不及。” “这样正正好。” 江云亭好笑抬眼,拿来账本随意翻看几眼,长睫如鸦羽垂落,遮掩眸中的黯然,留下淡淡的青影。 三年前,她母亲病重去世前,给她留了一封书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