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纱布早就拆开,能看到还未彻底愈合的伤疤,盘踞在他的肌肤上,丑陋极了。 察觉到江云亭凝视的目光,柳乘嗣摸了摸的脖子,笑了。 “呵呵!” 他看着江云亭,声音粗糙而难听。 见柳乘嗣不说话,江云亭也不意外。 她递出一样东西放在柳乘嗣的掌心中。 “这里面的香能让听话蛊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