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轻声问着,手指抚摸着对方的后背,抚慰着。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沈遇的手还在收缩,他知道怀中人会不舒服,可他控制不了。 他怕。 他沈遇活了这二十年,从没有这么害怕过。 娇躯在怀,仍旧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沈遇的脑袋搁江云亭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