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脱月凤歌的衣服，他怕自己这样一动，会惊醒她。

两人就这样合衣睡了一晚，月凤歌醒来时，只感觉到身上黏腻的要命。

她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就这样穿着衣服睡着了。

莫凌寒照例去上了早朝，月凤歌起来后，就感觉到头痛欲裂。

这是昨天她喝太多酒造成的。

“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