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他眉头微微皱起来,难道那秦如风没有来爬山? 赵贤宗瞧着赵容宣的动作,眉头微蹙,“三弟在看什么?” “没什么。”赵容宣站负手回头看着赵贤宗,“二哥以往都不爱爬山的,怎么今日心情如此好,竟然来爬山看日出了?” “人嘛,总要做一些改变的。”赵贤宗对赵容宣笑了笑,“自从上次遇刺之后,为兄就觉得人活在世,总要做一些自己不曾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