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跺脚,她站起来冲着顾少阳喊道:“你就是过河拆桥。” 顾少阳脚下没有停留,疾步朝着楼下走去。 他自从开始不自觉的关注赵曦柔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打听过鲁王府了,而这些年他派去株洲的人也是铺捉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若是他的直觉没错的话,那鲁王很有可能连个王都当不成,皇帝那个人狠起来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更别说只是一个兄弟罢了,当年与他争帝位的那些皇子王爷现在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