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七紧张的坐在那里,想着上次他上次发烧是陪她在手术室外坐了一夜的事情更心里揪得慌,便没再动。 担心,是情不自禁的。 后来她一刻也没敢离开,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直到天亮。 窗帘缝隙里有阳光透进来,她抬眼,还是先去摸他的额头。 这会儿反而是有些热了,她担心的轻声叫他:“傅商臣?傅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