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和腿都被看诊过,上了药,包扎了起来。 疼痛如影随形,她的脸上时时挂着痛苦之色,牙齿缝里不时发出深深的抽气声,和低低的呻吟声。 华福音坐在不远处的方凳上,一脸关切地问:“老夫人!伤口可好些了?郎中可有什么说法?” 老夫人淡淡地斜瞅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怎么?现在才来看我?你们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一群不孝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