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痛了呢?老夫我治病救人数十载,不说医术十分精湛,总不至于被人半夜揪过来骂庸医。如果你们实在信不过在下的医术,就请另请高明吧!” 说完背起药箱,气呼呼地大步离去。 大夫人满脸疲惫的倦容,砸碎了手里的精美茶盏,仍是郁气难消,气呼呼地吩咐,“今天几个相熟的太医都有事无法前来,明天再去请,一定要给我请来,我就不信含月的伤治不好。”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