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好痛......好痛......!” 只见苏含月脸上大粒的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脸颊往下流,痛得脸几乎痉挛,根根青筋暴突出来。 大夫人焦急地冲过去询问:“刚才不是包扎过了吗?” 医师还未离去,上前回话:“姑娘右胳膊和右腿各有一个血洞,不知道何种利器所伤,刚才只做了简单包扎,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才行。” 苏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