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头。 舒漾无声地接过离婚协议书,手微微攥紧,默然片刻后哑着嗓子:“一定要离吗?”傅臣玺皱了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当了三年傅太太的女人。 似乎是刚打理好房间,她白皙的额角还挂着汗珠,眼底是几分显而易见的疲惫与茫然,清汤寡水的脸上还挂着厚厚的眼镜。 看上去温柔、朴实却无趣。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木讷的女人,当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