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结束大会之后,孙厂长将谢长远叫进了办公室里,他才刚关上门,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仪器已经被彻底弄坏了吗?为什么调试员说还可以修?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孙厂长一脸恐慌的说道。谢长远更加疑惑,他沉思片刻思考着自己是怎么破坏的仪器,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想通,“厂长,我确定已经把仪器彻底破坏了,我弄坏仪器之后还专门又探查了一番,确保已经坏掉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