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这张唯一的照片,想从中探究出来别的东西,可越是细看,她的脑袋越疼,那种疼痛的感觉像是撕裂一样,她恨不得砸墙。 容音的房间里,容煜抓着容音的双手,双眼却担忧的看着房门,这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的时间了,舒漾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容音还在不停地挣扎,那双眼睛也看向房门,还生怕他发现一般的垂眸掩饰。 容煜沉了一口气,将手放开,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