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感太强烈了。 他感觉,自己这个身体,仿佛都不由自己掌控,生死完全落在别人手里。 想到这种可能…… 张平锋快哭了:“大师……” 白清微抱着双臂,“干嘛干嘛?我只答应过你,不杀你,没说过不做别的吧?看在你身份到底不同,身负信仰之力,我放过你一马,已经算是不错了,知足吧。” 张平锋苦哈哈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