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长央在先皇箫齐的房间里一直待了三天,出来之后,差点吓到了门口守门的侍卫。 当时就算是愤怒,少年的眼里还有一簇火在烧着,再见只是却像是一堆残余的苍白色灰烬一样,让人只觉得冷寂。 出乎意料,以往性格跳脱的太子没有吵闹,只是顺着国师的安排,准备着新帝登基的事宜。 “皇叔,国师进宫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箫长央整理这自己身上的素白色孝衣,凝视着桌上崭新的龙袍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