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辞眼力极好,就着昏暗的烛火,看到了元书祎左肩那片黑衣深了几分,他这才发觉她刚刚那两句话带着几分颤抖,不是那种委屈的要哭出来的颤抖,而是压抑着疼痛的那种颤抖。 秦大帅局促的又往后退了退:“你伤口……裂开了?” “无妨。” 元书祎从怀里拿出几包药粉,转过身,背对着秦砚辞脱了外套。 秦砚辞愧疚道:“抱歉。” “没事。” 元书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