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元书祎半晌,泪水决堤似的划过面颊。 “公子是个好人,不该再与我有纠缠,我身子脏了,不知道陪了多少宾客。如果说,这就是我的归宿,我认了。” 元书祎胸口有一团气,闷得她难受。 “我先前怪过公子,怪公子为什么不带我离开,我知道我即便是回了家,也没有好的结局。” “我看着公子将另一个姐妹带走,我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我就那样看着你,渴望你能看出我的无助,可是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