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秦砚辞知道,完全没必要用这种“同归于颈的法子,难不成这厮都打到这儿了才想起藏风头? 尾思越缇站起身,他慢条斯理的掸着身上的尘土,鲜血从少年的指间渗出来,他语气轻佻又惋惜:“何必呢?” 元书祎学着尾思越缇的语调,甚至还笑了笑:“晚辈哪里是首领的对手,只好出此下策了。” 尾思越缇觉得少年笑得春寒料峭,让他残忍地想碾碎少年的骨头,要少年匍匐在他脚边痛哭求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