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见得就对我有什么好处。”席语拿起装着咖啡的礼盒,起身准备离开。 这半年来,跟越斐言的相处,争锋相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常态。但如今,她没有太多的力气再去和他吵。 “弄死了你的野种,怎么,你的情人没打算找我算账?”越斐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他就是看着席语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很恼火。所以,这些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