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了可以躲起来的地方。 枪淋弹雨,她都是自己扛着。 有慕容宝晴又如何?有任少奕又如何?还有那些师兄,又如何? 谁都不能护得她一辈子,谁都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她,她,终究还是只能靠自己。 越斐言很想脱口而出说:我身后。 但,意识到这到嘴的话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之后,他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