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越斐言将风宇漠的话听进去了。 风宇漠给席语挂上了药水,就下去了。 越斐言守着席语,侧躺着身子靠着她。 “席语,我知道,放你离开,也许对你的病情会更有好处,但是,怎么办,我就是不想放手。我没有办法让自己放手。所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只要一次。”越斐言轻声在席语的耳边说着。 抑郁症有多严重,他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