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哭泣而红肿的眼睛里有着惊恐的抗拒,那种被戳到了脊梁骨的刺痛让她没有办法呼吸,“颜若晞,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当初……是你爸爸醉酒害了我妈妈,责任是我妈妈的吗?如今,也不是我愿意的……你们在责怪我和我妈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也是无辜的,我们也是被害者!” “啪!” 颜若晞凭着感觉的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扇在了夏以沫的脸上,夏以沫被大力道打的微偏着脸,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