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床铺。 “夫君这是要去哪呀?” 娇甜的声音像是被蜜水泡过,许柏元听着那甜腻腻的声音,只感觉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冲。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地方,而后转过身,红着耳根讨饶道:“莹莹,为夫真的不行了,一滴也没有了。” 谁能想到呢,五个月前刚订婚后他和军中袍泽第一次吹牛就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