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蛾眉,语中带着几分不耐:“这宫里对本宫说教的人,已经太多了,没必要再多一个。这孩子既是本宫的孩子,理应贴心懂事……” “嘘!” 沈砚忽地举起一根食指,轻柔地贴于自己的唇畔,静默数息,又落在她的唇瓣之上,仿佛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奴才深知,殿下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只是胸中思绪万千,难以排解,这才借酒为伴,试图忘却烦恼。奴才何尝不明白殿下的心事呢。在宫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