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行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六点过十分。 他踱步到窗前,摸了根烟,刚要低头点火,就看到了大厦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疾驰而过。 片刻便离开了他的视线。 那根烟就这么咬在嘴上,连摁下打火机的兴致都没了。 — 江知行一直到九点钟,才离开公司,本来一路驱车回家,半路改了主意,打电话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