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不肯亲口问问他。 而实际上,又有些庆幸,幸好不是问他。否则,怎么能够隐忍那么多年,把心事长埋呢?他不光明磊落,不能见人的地方,实在太多。 但这会儿,也只能这样搪塞。 唐澜澜大拇指甲一下一下的抠着指腹,紧张又急于辩解,声音中都是委屈,“我不敢嘛!你走的时候话说的那么绝。” 如果她去烦他的话,他就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