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了句,“阿音,你是不是有事?”江知音的声音,在话筒里顿了顿,笑笑:“没有。” …… 挂了电话,江知音蹲在洗手间的马桶前,身上只有一件被撕的七零八落的短裙,她的皮肤上伤痕累累,每一处都像是邪恶狰狞的嘲讽。 嗓子里一股强势的呕吐感冲出来,她趴在马桶上,仿佛恨不得把内脏连同那些污秽全都一道吐出来。 吐到最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