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她耸了耸肩,“其实我无所谓的,跟谁都一样。” 反正不能跟他,那么是谁都没有区别了。 “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江知行不敢说,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做? 江知音顿了顿,从他怀里撤出来,脸上的笑依旧在,开口却是生冷。 “江知行,不管为了什么,都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