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他伸手把唐澜澜的头摁在自己肩膀上,除了不停的道歉安抚,再也没有一点儿办法了。 那天她哭了多久,周耀不记得了,只是她离开他胸前的时候,一件外套前面全湿透了。 而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底也没有说。 她仿佛只是需要一个发泄,而不是对谁诉说难处。 — 去找江知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