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后再说。 约见江知行的,还是周承平。 江知行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他的头发已经蓄长了一些,手术的疤痕遮盖的严严实实。他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冷峻挺立,看不出半点病态。 他是这样,隐藏着一切弱势。 尤其在面对周家人的时候。 周承平来的比他迟一点,与之前不同,这次桌上两人,显然江知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