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衡王。 衡王的左手臂在往下淌血,右手自然下垂,宽广的袖子遮着,看不出右手有没有受伤。 而后他又看向了正在地上打滚的安王。 林秋晚早就在防着安王,箭矢上涂了微毒,死不了但却很疼,死后仵作也查不出这么轻微的毒。 安王涕泗横流,疼的嗷嗷叫,没有了行动能力。 “怎么说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