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宴临这是想做什么。 紧接着,她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袭来,痛的倒抽冷气,看向宴临的眼神终于化为恐惧惊骇。 宴临冷眸俯视着陆念慈被烫伤的那半边脸,伤口被医生涂了药膏又做过简单的修复,已经结了一层痂,隐约能看到里边粉色的肉。 男人指甲修剪的整齐,常年握笔手上还有薄茧。 那带着薄茧的手落在陆念慈脸上,触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