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 曾经的恋人,现在居然连句问好的话都没有,当年他们的过去真的就过去了,不会从新在回来。 黎姐的眼睛湿润,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手里的酒杯全部喝光。然后把酒杯底让谭逸轩看。 可是谭逸轩却说道:“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医生不让我喝酒。” 多么完美的解释,可是听在黎姐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