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家,又不是已经做了妇人,怎么能随便出门?若是有个闪失,就是把我的脑袋摘了也不够赔啊。” 另一个婆子也道:“是啊。这不成,得回了太太再说。”“不准回!”林映月恼火无比。 娘亲正在坐月子,前几天先被三妹的病惊吓,又被祖母辱骂,再加上收了父亲纳二房的刺激,早就把精神熬空了。若是现在再知道二妹离开,担心之下,不定怎么伤心呢。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