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三点,会有人里接你,到迟家一趟。” 提到迟家,阮疏雨脸色骤变,身体都不由有些僵硬,扯着嘴角:“去迟家做什么?” “你做的那些事,不必我再一一赘述。” 封瑾御面无表情,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岳母’,薄唇勾起的弧度冷峭,沉声道:“还想活,想重获自由,明天无论你用任何办法,让我二舅不再音你迁怒阮绵绵。” 阮疏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