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雨看着他的背影,沉沉松口气,后背倒在床里。 封瑾御手握着门把,头也不回说:“后天,会有人安排你跟封正廷的离婚手续。” 阮疏雨一怔,短暂的仲怔后,仍旧是没什么表情反应,似乎早已经不在意了这桩婚姻。 甚至,有一丝厌烦。 被封瑾御以治疗的名义软禁了整整一年时间,呆在这个四面白墙的房间里,阮疏雨打从心底里的恐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