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牢房那方角落里,被她扯住腰带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 说好的一刀两断,可一见到她,她身上的味道,身体每一处极致的触感都像中蛊一般往他身体里钻。 可下一刻,他又想起那日她坐马车离开时,满脸泪痕的痛苦样子,还有那句伤人的‘何止痛苦’…… 翻涌的气血瞬间冷却。 向他自荐枕席的女人不计其数,何至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