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来,屋里已亮起了灯火,温暖的橘黄灯火下,兰草与秋落都守在她床边,而这次,她也感觉舒服许多,开口间,喉咙也不像之前那般撕痛了。 “姑娘,这次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沈太医说了,再次醒来,姑娘就无性命之忧了,也可以进点流食了。” 陆晚一醒来就闻到了米粥的香味,饥肠辘辘之下,闻到那味,就感觉饿到不行。她嘶哑着嗓子道:“我饿了……” 闻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