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植挎着药箱望着她,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宠溺的笑:“此病只怕不是三五剂药就能脱根,我怕姑娘到时又嫌药苦,不肯让我看诊了。如此,我倒不怕辛苦一点。” 陆晚心口微颤,她没想到重活一世,他还是这般照拂她…… 沈植再次对她叮嘱道:“最多三日,我就会将药膏送来,到时姑娘每日着温水送服就行了。” 说罢,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