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就在白石塔底下被我挖开的那个洞里边。 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一直在屋里陪着我,刘寡妇在外面唱了一晚上的童谣,声音惨兮兮的,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黄皮子叫声,听得人心里直发瘆。 母亲透过窗户往外看,说咱家院子里来了好多黄皮子。 父亲担心黄皮子进屋,用桌子抵住门,还用木板子把窗户钉死了。 我则吓得赶紧用被子蒙住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