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忽然忌惮起来,退了好几步。 那个叫杜经理的也是大骂晦气,但直接放我走又咽不下那口气。 最后让人拿了个女厕所的废纸篓,罩在我头上,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等他们走后,我忙着摘掉纸篓,头上多了几道头饰:带血的卫生巾、带屎的纸巾、残破的避孕套...... 我赶紧起身,一边夸张地拍了拍头发,一边看向魏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