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废纸和卫生巾把蹲坑给填平,地上满是烟盒、纸板、方便面碗,各种腐败的酸臭味直冲鼻腔,我像是一头栽进了垃圾桶。 魏瞎子蜷缩在地上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 我捂着鼻子还没吱声,他翻了翻身问:“谁呀?” “我。”我没有立马进去,而是四处找落脚的地方。 魏瞎子半睁着独眼,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