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来的人听都不敢听,捂着耳朵只想赶紧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眼,打手立马粗暴地给了我一棍:“走!” 我不敢吱声,也不敢细想,行尸走肉一般往前走。 几乎每五十米就有三五个巡逻站岗的枪手打手,全是国人面孔。 有些喝得东摇西晃,嘴里说着一些下流的话,咧嘴笑着观察我们,手指还搭在枪的扳机上,我们哪里还敢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