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北楼,我才发现所谓的“临时身份证”,就是用油漆给我们头发染色。 那油漆还全是汽车钣金修复用的漆,别说是洗发水,就算是拿洁厕灵来都洗不掉。 刚抹上去,我的头皮跟养了一万只跳蚤一样,瞬间红肿,瘙痒难忍。 那个叫凯瑟琳的女护卫告诉我,不同颜色的头发,在新世界代表着不同身份、不同地位。 像陈耀祖和嘎子染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