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怜悯。 无名犯人回了几分力气,脚渐踏实地,只是那玄铁球实在沉重,拖其而行,足腕疙着生疼。 遮身袍下,那躯体罪绳缠绕,手缚于身后,几乎完全贴合,疼苦麻木再到没了知觉。光是走路便已是莫大折磨。 然其却走了一路。 难受的是。 要去那极南之地,此行恐怕足有三四年之久。便也是说,这路途的煎熬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