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入眼所见,方才知道自己何其愚蠢,也幸亏并未动手。否则将人家杀性激起,便难以善了了。 慕棋道:“还有办法么?” 慕书摇头不语,她曾对师姐有怨,但此刻,却莫名觉得羡慕,羡慕中,又掺一股道不清的郁闷、恼怒。她或许便是太过聪明,常看不惯慕琴那直来直去,把天捅破,也处变不惊的性格。 此刻投目望去,若将万丈问心桥,比做漫漫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