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走到露台的躺椅上坐下,点燃一支烟,仰头看向满天繁星。刚才,那种场合,被那么算计,放在哪个女人身上都会气愤、伤心、哭泣、斥责,这些无可厚非。 她却没有。 不但没有,反而平静得很。 到底是怎样的心境才能有这样的反应,纵使他这样一贯控制力极佳的人也绝做不到没有一丁点情绪。 宁爵西想着刚才她所有的反应,忽然自唇边